钐钐同学

高三。
你猜这个故事发生在哪里

我的搭档与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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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微何尚饼四(不直接就没打tag)

勿上升




我这一辈子都得守着你,搭档也行,爱人更好。



1.

说实在的,周航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


孟鹤堂怎么就要跟自己搭档?


偏偏他还生的好看人又温柔,妥妥的一谦谦君子。


周航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2.

周航长得老气,也不爱打扮自个儿,跟孟鹤堂站一起活像人家大哥。


但年龄放在那里,行为长相再老气也是个青春期的小孩儿,爱抱着人撒个娇,劲头上来了也跟着呢些个皮实的闹事儿,疯起来谁也拦不住。


还爱生病,春秋冬夏换季降雨的就感冒发烧,一点也没有那个青春少年朝气蓬勃的样子。


孟鹤堂大概是心疼他那副好嗓子,次次都好生照顾着,今天这个水明天呢个浆的伺候着,跟个爹似的。


周航姓子孤 ,什么也不愿意跟人说,管你是铁子闺蜜搭档爹的,就是张不开那张嘴。


所以喜欢上孟鹤堂这件事他谁都没说。


不想说也不敢说。


咱青春期的小孩儿得懂点事。



3.

周航18成年的那年是2012年,当时最全国性的话题是世界末日。


虽然世界末日跟孟鹤堂结婚没什么关联,但毕竟人的记忆有限,之后周九良再回忆那一年就只剩下末日跟结婚这两个关键词了。


哦,还有摆枝,周航成了周九良了。


周九良本人很平淡,倒是孟鹤堂看着像是刚给了字,嘴角裂的比他自己结婚那天都高。


嫂子也就是个平常的嫂子,看着柔。比孟鹤堂那个笑面虎强。


嫂子是个善解人意的嫂子,总爱留着周九良在家吃饭睡觉,跟个妈似的。


嫂子开玩笑的时候让周九良帮忙看着孟鹤堂,别让哪家的小狐狸精抢去。


嫂子,藏的最深的那个狐狸精在您面前呢。



4.

“航航,这是你男朋友?”


孟哥,我知道我生的老气点儿,但这不能阻止我找个幼点儿的男朋友吧。


我总不能再找个跟你差不多的,天天睹人思人吧。


小男朋友挺纯情的,凡是周九良在北京表演就买张票坐在观众席上看,不献花不送礼,不搭话不刨活,该笑的时候笑,该鼓掌的时候鼓掌 ,坐到散场才到后台门口等周九良出来,大了周九良一两岁看着比周九良还年轻 。


周九良打心底里感激这个男朋友,虽说俩人没什么感情吧,但人家确确实实替孟鹤堂照顾了自己挺多,不然孟鹤堂三天两头的两家窜,怪累的慌的。


也是有了这个男朋友,周九良才找到个借口让孟鹤堂放放那颗当爹的心。


总得让孟哥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吧。 



5.

孟鹤堂莫名其妙的就离了婚。


周九良叼着烟看台本,想不明白。


俩人都是姓子温的,从来都不吵架,什么都商量着来,比模范夫妻还模范。


怎么就离了呢?


孟鹤堂把周九良嘴里的烟抽走扔进充当烟灰缸的矿泉水瓶里,看着干净的水里开始有一圈儿泛黄。


“航航,对待感情呢,要认真,别跟换衣裳似的。”


“孟哥,上床睡觉跟感情是两码事呢。”


再说您都是离过婚的人了,还教我换衣裳呢?


也是,您离个婚也就剩衣服了。


况且我这都四五年没换件衣服了。


其实周九良也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俩男人上床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来,渐渐也有了几个固定的床伴,一个圈子来来回回的就那么几个人,今天躺自己床上的床伴昨天还躺在自己另一个床伴床上这种事也见怪不怪了,没有感情的买卖 谁也不欠谁的,公平公正公开。


总比出去找些不干净的鸭强吧。


这边孟鹤堂还在叨叨个不停,大概两三个星期没见的床伴又发来短信,说是弟兄几个都嚷嚷着好几天没约着自己了。


仔细算算还真是大半个月了,那天好不容易放个假,孟鹤堂突然来电话让他去帮忙搬家,平平淡淡的说是离婚了,给周九良下一跳,打上出租车就赶过去,孟鹤堂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脚边上大小不一仨行李箱还有一吉他。


孟鹤堂这人平时日子过的精打细算有模有样,离个婚啥也没争,给周九良平凡普通的前嫂子撂下句我净身出户,收拾好衣服就给周九良打电话。


失策了,周九良住宿舍,没房。


周九良拖着俩箱子背着一吉他问他是要回他干爹那里还是回他结婚之前城西那套房,孟鹤堂看着周九良一件一件把东西塞进出租车后备箱,吉他塞几下不进去,估摸着周九良等会得抱着坐出租车后座了。


“我就想住宿舍,除了宿舍哪我也不想去。”


周九良就觉得孟鹤堂这人脑子指定有点儿问题,有房不住 ,有家不回,算计他的事儿的时候次次比那些个生意人的还明镜儿,一到自己这儿就跟脱了僵的笨野马似的。


又笨又傻,毫无逻辑,一个劲儿的瞎跑,还拦不住。


自己宿舍那点儿小地界只好又塞进一个人,好在朱鹤松过得糙,也不抱怨,就觉得来了一免费管饭的。


给人回消息说是这几天攒新活儿,改天再约。偏过头看着孟鹤堂的嘴一张一合还没有停的意思,往人身上一靠,脑袋蹭了几下,哼唧了几声,孟鹤堂终于停了嘴问他怎么了。


“孟哥,我想吃你炒的大白菜了。”


上床睡觉多没意思,还是吃饭香。



5.

孟鹤堂跟师傅和谦儿大爷吃了顿饭之后就不太对劲。


当晚就跟周九良提出来要搬回城西,演出前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台沙发上盯着黑屏的手机发呆,就......莫名其妙的。


孟鹤堂连自己都不说的事,问谁都没用。


挺他娘的郁闷的。


更郁闷的是周九良没时间陪着孟鹤堂不对劲,五队的人最近出奇的事儿多。


尚九熙天天蹭在自己身边儿说是跟何九华闹冷战,四哥车坏了天天上下班蹭自己那辆破车,烧饼一到休息日就带着自己吃饭喝酒锻炼,美名其曰享受生活。


屁!没有孟鹤堂我周九良享受个屁的生活!


所以周九良找何九华喝了三顿酒,听人哭了三顿,他也劝了三顿,最后这俩人不了了之,气得周九良想掀了两个人的脑壳。


然后他把自己破车的车钥匙交给曹鹤阳,一脸纯真美好的跟小四说“四哥,你家跟宿舍隔有着七万八千里呢,油我给你加满了,我日常骑个自行车也不耽误的。”


最后他去宿舍对面那家药店旁边的杂货铺打印了一张病例单,还让尚九熙给画了个人民医院的印章,自己再龙飞凤舞了几条龙 成功骗过了烧饼。


周九良排除万难终于站到了孟鹤堂家门口,门铃还没按呢电话铃先响了。


烧饼的?挂掉。


还是烧饼的?再挂。


烧饼手机坏了?又挂。


烧饼坏了?挂。


烧饼没完了?关机。


四哥信息?先看看。


‘别犯错,好好考虑考虑,会过去的。’


这什么跟什么?


关掉手机准备继续敲门,手还没碰着门呢,门先开了,烧饼跟四哥一前一后走出来 留给周九良两双无辜的眼神就匆匆走掉了。


这仨人搞什么呢。


6.

屋子里有些乱,大概是孟鹤堂一直没来的及收拾的原因,况且这么大一屋就住了孟鹤堂一个人,显得没什么人情味儿。


从周九良进门开始,先是俩人面对着面什么话也不说,再到孟鹤堂开口一个劲儿的说,不给周九良说话的机会。


周九良被迫半天没说话。


“到时候咱俩的孩子互相拜你我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我也算是共同养育了两个孩子,算是一家人了。”


五六月份的太阳落的晚,六七点中的天空还泛着蓝,见不着太阳,也不知道哪一个瞬间天就黑了个透。


孟鹤堂的声音算不上雄厚有力,但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引着周九良听下去,于是孟鹤堂说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完了,一字一句的进了周九良的耳,却连不成意。


“四哥当时也是这么劝的烧饼吗?”天色太暗,房间里的景象看得不真切,房间里的两个人也都没心思去管这房间的灯亮不亮。


“是,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从过去到现在,相声起起落落,陪着相声走过来的一对一对搭档里定然有那么几对搭档对彼此超出了友谊。“航航,这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师傅是这么说的,饼四也是这么做的。”


别犯错,会过去的。


“孟哥,我不是烧饼。”周九良想起他跟尚九熙的第一次宿醉,尚九熙揽着他的脖子说“周航,幸亏你不是烧饼。”


我不是烧饼。


“但我不会难为你,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才是对的,那你就二婚吧。”


“那你呢?”


“九熙跟何九华彻底闹掰了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九熙跟我虽然没有这方面的感情,但我俩在一起很合适。”


“孟鹤堂,既然做了决定,就别再叫我航航了。”


周九良透过窗户看着天际,天彻底黑了,今晚无风也无月,只有无边的黑。



7.

19年年初,熙华两位加入七队。


孟鹤堂作为队长设局为他们接风洗尘,两位主角一早一晚的入了席。


男人的宴席总是热闹,何九华搂着个小孩聊的火热,尚九熙举着杯走到周九良跟孟鹤堂面前敬酒。


“日后就承蒙队长跟队长夫人的照顾啦,祝二位百年好合。”


许是醉了,这句话他说的很轻,没能让第四个人听见,但席上人都饮完了自己手中的酒。







这是删改后的结局

因为第一版太乱太长就改掉啦

原定结局有一部分单独发出来了

是周九良与尚九熙的友谊吧大概

【良熙】床下朋友 



为什么我写的文都这么俗?

为什么我不浪漫?

我要写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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